颓鱼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

【片段】关于喝血

翻文档翻到了几个月前看阿册喝血时的摸鱼,囤一下

两个是不同的设。第一段就是游戏,弟弟和啊咚双狼(因为同为打过喝血的老手)对其他人一通乱杀。第二段是真人狼人杀,两个屠夫双狼。

(悄咪咪bb,打喝血时的弟弟真帅,a爆)

——

“你在怀疑我?”

低保的声音透过通讯器沉沉传来,夹杂着电流纷乱的杂音。

“那就当我是狼吧。”他冷笑,“来啊,杀了我。”

啊咚咚利落换弹,弹夹噼啪跌落的声音遮盖了耳麦中低保对质疑者的挑衅。他起身,若无其事看向身后“队友”走近的方向,咽下最后一口血浆。

“别跟着我,我害怕。”他皱眉举起枪,冷声质问,“晚上你咬我怎么办。”

对方犹豫片刻,最终退开。

这时啊咚咚才擦净自己另一手上未干的血迹,为通讯器换频:“弟弟。”

“来大厅,一起杀。”

“ok~”

最无辜者与最年幼者。

绝代双狼,所向披靡。

——

“别哭。”

瑟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那样僵硬地安抚着对方,就像抚摸一只被玻璃茬刺穿了心脏的奶猫——这无济于事,他知道。

可他除此之外再也做不到任何事,也许他可以走上前,同之前他们毫无芥蒂时那般给对方一个温暖的拥抱。但他不敢赌自己会不会被推开,这种极大概率的后果变为了勒在他脖子上的丝,勒得他近乎窒息。他怕了,他不敢赌。

啊咚咚绝望的呜咽终究被掐灭在铃声中。他们随着铛铛的死亡通报抬起头,只有他没有抬头,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般身体低伏,眼泪晕开了蓝色胸前的血色。

于是瑟瑟没有开口——任何人都没有开口,他们静静地听啊咚咚一声又一声唤着蓝色的名字,最终堂哥先晃了晃,支撑不住坐在地上。

“为什么?”他颤声问,因刚刚的尖叫嗓子还带几分沙哑。

为什么?明明说好大家一起想办法哪怕是狼也不要痛下杀手为什么还是要自相残杀?为什么这么久的队友情就这么脆弱被加以狼的身份就可以毫不犹豫对队伍里唯一能镇住场面的蓝色下手?

瑟瑟不知道,他知道这个问题应当问谁,但他问不出口。

他一步步退却着,直到退到墙角边无处可去时仍自欺欺人的抬起头,眼眶中积蓄的热流模糊了破破烂烂的天花板,他看到了尘土、污垢、血迹以及无数蛛网,黑乎乎的蜘蛛盘缩洞中,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他在这昏暗的环境中看的这样清晰,就像一半被剥离的灵魂望着另一半自己,他是那只蜘蛛、那张网、那重重蛛网束缚的黑暗中被剥离出的隐形心脏——他被浸在深海岩浆中,凝结为岛。

他听到低保沉声提议道:“谁看到蓝色怎么死的?大家都是在啊咚咚发现之后被叫来的?可我们走得这么分散,他的嫌疑其实最大……暂时禁锢他的活动,没问题吧?”

瑟瑟深深呼吸,啊咚咚压抑的啜泣声仍旧在他耳边盘旋,他心里憋闷得像要崩溃,可眼泪在他扬起头时被留住,又在一次次发狠的眨眼中被搅碎。

回忆小声劝解着,但说到蓝色时便会哽住,静默几秒后欲言又止。

“有必要关他吗?如果他不是狼会不会太危险了……”堂哥低声问。

“那就不……”低保并未坚持。

“把我关起来吧。”啊咚咚打断了他,抹干眼泪抽着鼻子强打起精神,“我没关系,这样大家都放心。”

瑟瑟低头看了一眼低保,右手用力按上自己的心脏。他想逃,太想太想逃,不想面对一场你死我活的杀人游戏,不想装作若无其事躲在沙堡中自欺欺人,再被愧疚与自责的海浪永远吞没。

冷凤是他们贴心的队友,温柔善良,敢于抗争自己的命运。

而他是瑟瑟。

是一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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